楊梅飲料店推薦-吾奶王從選茶到沖泡,一切皆為藝術
最近因為搬家搬到楊梅
想要熟悉一下附近的商圈
結果發現梅獅路二段居然有間上次去臺南玩,喝過的新飲料店-吾奶王
我本身不太喝奶精的奶茶
所以每次去買手搖飲都會跟店員說請幫我換鮮奶,可是這一家的奶精居然讓我重新愛上奶茶🧋👍👍👍
喝起來是毫無負擔,奶香氣跟茶的搭配真的太好喝了啦
而且聽說這家的茶葉是以原葉沖煮
所以喝起來很清爽又香氣四溢的口感!
而且名字也超好玩的😂
分別有奶王跟奶后之稱~~~
奶王是「烏龍」的茶底
奶后是「紅茶」的茶底
最主要的是點餐居然用機臺操作
最愛使用手機支付的我
這不就擺明是為我設計的嗎😂
現在居然在楊梅這邊也開了一間了耶
看來以後就有奶王跟奶后可以喝了
吾奶王-桃園楊梅店
LINE:@womilkking
時間|AM 9:00 – PM 21:00
電話|03-4813676
地址|桃園市楊梅區梅獅路二段95號1樓
楊梅高山茶推薦吾乃王不僅有經典的茶飲選項,還不斷推出創新的口味和組合。例如,我們的珍奶王鮮奶茶和珍奶后鮮奶茶是將珍珠和頂級鮮奶茶完美結合的創新產品。楊梅飲料推薦
成熟的稻穗低頭 那是我 播種的謙遜 蒼翠的青松傲雪 那是我 屹立的頑強 火紅的燭光燃燒 那是我 躍動的不屈 頹喪的落葉婆娑 那是我 涅槃的渴望 茂密的棕樹站立 那是我 挺直的堅韌 涼爽的清風吹拂 那是我 揮灑的自由 燦爛的暖陽照耀 那是我 給予的溫暖 澄澈的河水流動 那是我 涓涓的團結 明亮的繁星點亮 那是我 翱翔的無私 珍貴的時間流逝 那是我 逃走的回憶…… >>>更多美文:現代詩歌
內蒙草原紀行 文/王霽良 車出山海關,就能感覺天沒那么熱了,空氣新鮮而爽利。過了張家口,往北就是遼闊的內蒙古大草原,我們這次去的是北京正北方向的錫林浩特市和東烏珠穆沁旗,后者距蒙古國不到六十公里。 內蒙南端的太仆侍旗也屬錫林郭勒盟,經過這兒的時候,雖草地居多還能看到林木,看到小片孕穗的麥子和盛開的油菜田,現在已是八月立秋時節,關內小麥早已歸倉,秋季作物像玉米都長得一人多高了。一路北行,進入渾善達克沙地,這里丘陵起伏、沙丘遍地,沙丘都種植上了樹木,樹雖矮,卻長得茂盛蔥綠,這些沙丘已不可能再在風力作用下移動。 錫林郭勒盟大草原是和呼倫貝爾盟大草原齊名的牧區,風光綺美,蒼郁廣瀚。車行駛在公路上,有快到了大海邊的感覺,確有白色鷗鳥掠過公路。天空很藍,可以掬于手指間,高天上的魚鱗云籠于碧草之上,草原鼠動作遲緩地穿過公路,幾只白鶴在前面悠閑地飛升。越是往北,樹就越難見到,牧草遠接天邊,曠野中連村莊也看不到了,只有零星一兩處牧民的紅磚房或點點水泡似的蒙古包散在草坡上,牧戶間的草地用鐵絲網隔開,防止牲畜混到一起。現今牧民放牧都不騎馬了,全是騎摩托車,一戶牧民的草地有一兩萬畝,一畝地的面積也比內地大很多,有些牧草被打草機收割下來,打成四四方方的草捆子,一片片地擺放在那兒。 黑色的柏油公路筆直地伸向遠處,斷在遠方的山坡上,你疑心那坡頂、那遠方會是斷崖,下面會是深湖或大海,但車到坡頂,前方坦平的路再一次伸向天際,無邊無涯。因車速快,公路上有些小鳥飛起時撞到車玻璃上,后來車停下來,我下車撿起一只死鳥,溫呼呼的,看去像麻雀,但比麻雀大,怪可惜的。如果遇到羊群、牛馬群橫穿公路,那就非得減速或停下來不可,因為這些牲畜全都旁若無人,一步也不加快,我降下車窗給牛群拍照,一頭老公牛用后蹄猛刨公路邊的沙土,沙塵揚了我一身,看來老家伙是不高興了。 離開省道,離開山坡上數也數不清的風車,車駛入草原上的土路,駛進綠草如茵的千里牧場,車后騰起一片煙塵,有兩只威嚴碩大的草原鷹直上直下地飛起來,羽毛金黃。這里的牧民百分之九十都是蒙古族,我們去的牧民家在東烏珠穆沁旗以東,主人叫吉嘎,有羊一千多只,算是中等戶。第二天我們到時他去旗(縣)里賣羊了,沒見著。他上初中的女兒穿藍色學生服,正騎著嶄新的摩托驅趕掉隊的羊,羊群潔白一片,忽東忽西,對應著天上的幾片云。吉嘎家在草地的最低處打了一口壓水井,抽的是山谷里地下河里的水,看了看挖開的水井,流過的水離地面不到兩米。吉嘎家的姑娘去壓水飲羊,給她拍了幾張照片。在這么大的草原上漫步,第一次有了無所事事的感覺,后來俯身薅了一棵沙蔥,聞它刺鼻的韭蔥味,小姑娘告訴我,沙蔥是牛羊的開胃菜。我邊大薅了一把,回到公路邊休息時還擎著,有一掛北京牌照的車見我們停在路邊,也停下來拍照,一個小伙子問我這是什么花?我告訴了他并把花送給了他,小伙子連聲道謝,很珍惜地放到車里,看來他是要把它帶到北京了。 我們在旗里一個屠宰場,碰上了吉嘎,告訴他我們去參觀他的牧場了,吉嘎是個典型的蒙古漢子,方臉盤有棱有角,他告訴我們這次賣了一百七十只羊,按只賣的,這里的蒙古牧民樸實得很,賣羊都是論只不論斤。 中午時分我們在幾處蒙古包前停車,進去用餐。還算豐盛,有奶磚、奶豆腐、手抓羊肉、酥油茶、腌黃瓜,每人一把刀子切著羊肉,沒有饅頭,沒有米飯,這種一日三餐以羊肉為主食的生活,還真適應不了。臨回山東的時候,我想買點奶豆腐捎回去,朋友說你想也別想,坐飛機帶回去也會變味。朋友想買只馬鞍帶回去作紀念,后來也放棄了,車里塞得滿滿的,總不能老抱在懷了吧。 草原三日,浮光掠影,是為記。 白凈草原 文/屠格涅夫 豐子愷譯 這是七月里的晴明的一天,只有天氣穩定的時候才能有這樣的日子。從清早起天色就明朗;朝霞不像火一樣燃燒,而散布著柔和的紅暈。太陽——不像炎熱的旱天那樣火辣辣的,不像暴風雨前那樣暗紅色的,卻顯得明凈清澈,燦爛可愛——從一片狹長的云底下寧靜地浮出來,發出清爽的光輝,沉浸在淡紫色的云霧中。舒展著的白云上面的細邊,發出像小蛇一般的閃光,這光彩好像煉過的銀子。……但是忽然又迸出動搖不定的光線來,——于是愉快地、莊嚴地、飛也似的升起那雄偉的發光體來。到了正午時候,往往出現許多有柔軟的白邊的、金灰色的、圓而高的云塊。 這些云塊好像許多島嶼,散布在無邊地泛濫的河流中,周圍環繞著純青色的、極其清澈的支流,它們停留在原地,差不多一動也不動;在遠處靠近天際的地方,這些云塊互相移近,緊挨在一起,它們中間的青天已經看不見了;但是它們本身也像天空一樣是蔚藍色的,因為它們都浸透了光和熱。天邊的顏色是朦朧的、淡紫色的,整整一天都沒有發生變化,而且四周都是一樣的;沒有一個地方暗沉沉,沒有一個地方醞釀著雷雨;只是有的地方掛著淺藍色的帶子:這便是正在灑著不易看出的細雨。 傍晚,這些云塊消失了;其中最后一批像煙氣一樣游移不定而略帶黑色的云塊,映著落日形成了玫瑰色的團塊;在太陽像升起時一樣寧靜地落下去的地方,鮮紅色的光輝短暫地照臨著漸漸昏黑的大地,太白星像有人小心地擎著走的蠟燭一般悄悄地閃爍著出現在這上面。 在這些日子,一切色彩都柔和起來,明凈而并不鮮艷;一切都帶著一種動人的溫柔感。在這些日子,天氣有時熱得厲害,有時田野的斜坡上甚至悶熱;但是風把郁積的熱氣吹散,趕走,旋風——是天氣穩定不變的確實的征候——形成高高的白色柱子,沿著道路,穿過耕地游移著。在干燥而清凈的空氣中,散布著苦艾、割了的黑麥和蕎麥的氣味;甚至在入夜以前一小時還感覺不到一點濕氣。這種天氣是農人割麥所盼望的天氣…… 索瑪草原的秋 文/鄭吉平 索瑪是彝語,即杜鵑花。 索瑪草原是云貴高原的一片大草地,在“百里杜鵑”景區中間。 “百里杜鵑”這片世所罕見的原始杜鵑叢林,上世紀八十年代被旅游家的眼睛在黔西北發現,面積一百多平方公里,每年二三月間幾十種杜鵑繽紛怒放,猶如彩色的海洋。只遺憾,杜鵑僅兩月左右花期,而且,它們的“壯觀”隱含著“單調”的潛語。但自然總是那么地完美,在花海中間生就了這座草原,使游客可能審美疲勞的雙眸找到一片休憩之地、塞滿花事的胸臆忽然變得廣袤而清純。 如果說索瑪草原在春天還只是百里杜鵑的最佳配角,這個秋天,當我們來到這兒的時候,千樹萬樹的杜鵑正在為下一季的綻放養精蓄銳,她已經無可替代地成了接待我們的主角。 一條專供旅游的柏油馬路故意彎曲著伸進草原深處,紅色的小木屋這兒一幢那兒一幢地像積木一樣擺放在藍天白云下面,令人情不自禁地懷念起青年時代那一把紅棉吉他,以及《鄉村路帶我回家》。 海拔不過一千三四百米,但索瑪草原由于廣闊,天顯得很低,云朵仿佛伸手可摘,而且在地平線上面一層一層的形成云梯,只要走到草原盡頭就可以爬到天上去。云是白的,天是藍的,她們的傘是紫的,草原是綠的,木屋是紅的,柏油馬路黑黑的,杉木便道金黃,加上野菊、韮菜和茅香等各種野花的顏色,這便是索瑪草原這一個秋天的多彩。漂浮的云朵走過來了,馱煤的山歌走過去了,而鬧鳴的蟬蛩和那發電的風車,似乎都與草原一樣,是永恒的。 這時,在黔西北山間的其它地方,包谷像少女一樣鼓起了胸脯,稻子像老者一樣勾起了腰,但在索瑪草原上生長的,少半是蒼勁的蕨草,多半是酸巴拉嘰的野黑麥。在曾經“開荒開上山,種地種爬天”的貧困山區,能保存下這么幾平方公里平坦的處女地,簡直是奇跡。 或者說是天意,把“百里杜鵑”留給了我們。杜鵑生活在酸性的環境里,酸性土壤長出來的野草,連牛羊也不喜歡吃的,所以這么大的一片草地,不僅不養農民,而且不養牧民。但現在,索瑪草原特別能養眼睛,特別能養心情,因此,它每天帶來的旅游收入是巨大的,反倒成了取之不盡的財富。正如彝家人說的:“樹子不砍只會越長越粗”。 仲秋時節,索瑪草原是絕好的度假勝地。草地上的那些小木屋,要提前好幾天才能訂到一間。在蒼茫的草原深處,一對分別著裝黑白的青年深情地擁抱、接吻,用草地、藍天和白云作為他們婚紗照的背景。對他們浪漫的愛情可以地老天荒深信不疑的同時,我想起了彝家的一個傳說。很久很久以前,這塊土地上有個姑娘名叫索瑪,她的戀人阿黑為了人間溫暖而變成煤炭,她也為了人間更加美麗而變成了杜鵑,這以后,凡是有杜鵑的地方就有煤炭,有煤炭的地方就有杜鵑。 月亮升起,草原上不知誰彈響了月琴。月亮為所有的人升起,月琴則不知是哪位阿黑獨獨為哪一位索瑪彈響。讓我們靜靜地看吧,靜靜地聽吧,不必為那四野的秋聲而惆悵,因為秋聲過去春花還會再開,也不要怕今夜的圓月明晚就會發缺——我們不妨與索瑪草原再約一個秋天,月圓之夜還來看她這無垠的原野。 瑪曲草原 文/鳴鐸 從一開始,從此無限。 混沌,宿命的發祥地——天下黃河第一彎,一滴水,有著怎樣的幅員廣闊的靈魂之痛?不拘泥,即自由,從此一生跌宕。漫過篝火、帳篷、蘇魯花、風馬旗、鷹翼……橫掃沉舟的苔跡、動物的骨骸、畏葸的目光……這條雄性的大河吞日吐月,手提光陰的燈盞,一路而行,所有生命的自由都裸裎偌大的蔚藍,幻化空曠的虹彩。 傳說在上游。時間,窈窕著…… 傳奇在開始。激情,奔涌著…… 誰說洪荒永世?黃是精魂的結晶。濁是血液的升華。滔滔向東,朝向日出的地方,或潑天而下,或九曲回環,隨物賦形的至柔之物打破僵硬的模式,縱然泥沙俱下,以抗爭的姿態、苦難的美學昭示兩岸的眾生,生命,永遠拒絕用淚水止渴。 牦牛遍地。馬鞭揮響處,以十萬長頭、一壺青稞酒、傳承千年的牧歌壯行。靈魂只有一個故鄉,叫遠方。彎曲的河流,校正我們前行的路。從此,鄉愁有了方向。 蜿蜒千里。一條東方之河,在地不是蟲。在天即成龍。黃河,任意一彎,都是一個民族騰空飛翔的姿勢。 草原印象 文/沈凡琦 今天是草原之旅的第一天,我見到了盼望已久的內蒙古呼倫貝爾大草原。一望無際的大草原如地毯一般鋪在我眼前,好像直通天邊。但草原的草并不像我想象的那般柔軟,有點戳,有些刺,還有點點花朵散落其中。我深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激動地向我所憧憬的大草原奔去。 我一邊高聲喊著,一邊感受著風的氣息,體會著花的芬芳。我停了下來,蹲著細看草地,每一根小草都是生機勃勃的,都有著屬于自己的形態;都有著自己的命運和夢想;都擁有著屬于自己的那片美麗天空…… 朵朵小花點綴著草坪,雖然遠遠望去看不出形狀,但正是這些不起眼的小花,才使整個草原更加美麗多姿,更襯托出了草原的遼闊與博大。 這時在一旁照相的爸爸叫住了我:“看遠處那些牛羊都在干什么?”我順口回答道:“當然是悠閑地吃草了,要不就是睡覺。”爸爸笑著對我說:“我們走近看看吧!”我“嗯”了一聲就和爸爸一起慢慢地靠近了牛群和羊群。 穿著黑白相間“衣服”的奶牛,有的安靜地在草地上,好像睡得正香;有的站立于天地之間,好似沒有什么能打擾它們;有的三五成群聚在一起,不知在說些什么,想些什么……向遠處眺望,那一群群綿羊如珍珠一般撒落在草原上,真是一幅讓人憧憬的畫面呀! 我感覺到自己已完全融入大自然中,不時望望遠處那朵朵白云般的蒙古包,體會著夏的繁茂與生機;傾聽著小草的夢想與小花的煩惱;耳邊不時縈繞著動物們的歌聲……真是讓我心曠神怡!而另一邊,大人們正在忙著為小花、小草、休閑的奶牛們拍照、合影。也許這是一種把大草原永遠銘記在腦海之中的最佳選擇吧! 因為有這樣的第一天,我相信,此次草原之旅的每一天都將會是精彩的,激動人心的! 饑餓草原上的天鵝 文/劉軍 烏茲別克斯坦費爾干納盆地深處,我和當地向導——卡拉卡爾帕克族獵手巴吐那生騎馬進入了饑餓草原。 饑餓草原自古水量充沛,猶如群山中的水鄉澤國,這兒到處綠草如茵,綠油油的好象似地上鋪的褥子。綠野無限中湖沼廣布,牛羊遍野,一片興旺景象,是該國最大的天鵝棲息地。 我們站在湖邊,只見波光滟瀲,遠接云天,那一群群的天鵝和水鳥,在天空輕歌曼舞,盤旋飛翔,姿態飄逸、瀟灑。還有些則挺立在湖邊,好象盛開的雪蓮,又有些在湖中游弋,宛如白帆點點。 巴吐那生說:“我們這里的湖區很大,是國際候鳥南遷北徙的重要通道,是各種鳥禽最鐘情的地方。其中以天鵝最名貴。” 的確,天鵝是烏茲別克斯坦境內體型最大的鳥,潔白如雪的羽衣、頎長優美的體型、從容不迫的雍容、飄飄欲仙的翱翔。 饑餓草原四周為雪山環抱,冰雪溶水和降雨形成了這里大量的沼澤草地和湖泊,真是最肥美的夏牧場啊!巴吐那生介紹:“天鵝就象兄弟姊妹一般,棲居湖區,團結相處,繁衍后代。每年氣候轉冷時,就成群結隊飛到印度、非洲一帶去過冬。等到春暖花開才飛回故土。” 南來北往的天鵝是這片大草原上的公主,它們以高貴的身姿駐留于這片藍天碧水之間。草原上的牧民把天鵝視為“貞節之鳥”,說它象征幸福和吉祥,如果有人殘害天鵝,那會惹起公憤,群眾也會罵他為“兇手”。 哈薩克族視白色為純潔、吉祥、崇高、幸福的象征。吃的奶、奶制品是白色,住的氈房是白色,羊群是白色,潔白的天鵝就被當地譽為神鳥,吉祥鳥,幸福鳥。 我問巴吐那生:“為什么你們把天鵝視為‘貞節之鳥’呢?” 他說:“鳥類中雌雄間結成終生伴侶的當屬天鵝。它們不僅在繁殖期成雙成對,相互恩愛,而且在其他時間也在一起覓食、休息。甚至在萬里遷徙中也前后照應,從不分離。天鵝雌雄成對后,總是親密的生活在一起,形影不離。如果它的伴侶不幸死亡,剩下的一只就不再娶嫁,有的甚至悲痛地死去。” 是啊,天鵝家庭的生長也是如此的不易,對于善良的人而言,天鵝是一種美麗的生靈。我和巴吐那生都不禁感嘆:“對天鵝最好的保護,便是遠遠地欣賞它。” 故鄉在壩上草原 文/東山 我的故鄉在那亙古不變的壩上草原,上世紀70年代,我出生在那里的小山村。雖久居都市,故鄉卻溫暖著我的回憶,縱遠隔千山萬水,但仍眷戀著壩上草原的人和事。 故鄉難忘。難忘的是一幅幅靜謐祥和的故鄉景,站在綠油油的草地上,羊群像移動的棉花向你游來,偶爾幾匹駿馬飛馳而過,揚起塵土。湛藍天空上大團大團的云朵在明媚的陽光下流動,投射出忽明忽暗交替的影子,讓你不知道是地上羊群在動,還是天空的云朵在動……晨曦,萬家的炊煙在霧靄中裊裊升起,吮吸一口清晨微涼但沁人心脾的空氣,令人陶醉。午后像藍寶石一樣澄澈天空下,農人們吆喝牲畜吶喊聲,鄉親們見面的嬉笑聲,拖拉機的機器聲,匯成一曲激昂奮進的勞動交響樂。黃昏絢爛的火燒云,催促農人趕回村里的前奏,夜晚和鄉親們坐在月光皎潔的農家院落,品茶納涼,聽蛙鳴、蟲叫,以及時斷時續的犬吠。 故鄉難忘。難忘那一群群憨厚樸實的家鄉人,最難以忘卻的是鄰里情。誰家娶媳婦、嫁閨女,村里的人都當成自家的事,切蔥剝蒜,拉水端盤,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煙火彌漫,熱鬧非凡。當時我在村里上小學,下課鈴一響,直奔辦事人家,也顧不上看新人俊丑,端碗就吃,抹嘴就走,嘴上的油抹到手上,又將手在頭上一蹭,像在自家一樣隨意,也沒見過那家吝嗇攆孩子,故鄉的人就是這樣的一家富有就是全村富有。 工作后,很少回家但每次回去,臨街大人小孩都在喊“套柱回來啦”。如小住幾日,很難和至親吃上幾頓飯,今天東家叫吃山藥魚,明天西家叫吃山藥糍粑。每次離家返城,鄉親們你送胡麻油,他送新莜面,說是純正的特產。末了,到公路上候車,二、三十個鄉親送行,客車一到,呼啦啦圍上來,鄉親們揮手告別,而我的眼淚奔涌而出。是啊,鄉親們除了純正的情,還有那質樸的心。 故鄉難忘。難忘那些趣味無窮的家鄉事,其中頗耐人尋味的是冬天下雪套野兔,壩上草原冬天來的特別早,早晨醒來,大地被厚厚的大雪裹了個嚴嚴實實,而我心里像喝了蜂蜜一樣的甜,因為這樣的天我們就可以套野兔,首先在家用細鐵絲加工五、六十個套子,在太陽即將落山的時候,我們幾個小伙伴踩著厚厚的積雪,說著、笑著、向村外的樹林里走去,在樹林里看到有野兔的爪印,我們小心翼翼把兔套撐好并固定在樹上,因為野兔愛走回頭路,直到把兔套全部撐完,天色也暗下來了,雖然我們手都凍僵了,想到明天早上肥美的野兔,心里樂滋滋的,睡覺還做了燉野味的美夢。 人到中年,對故鄉便會生出無限的眷戀。遼闊的草原,游弋的白云,清新的空氣以及那浪漫的兒時記憶,就像過電影一樣歷歷在目,久久縈繞。讓一個天涯斷腸的游子,在古道西風中,透過朦朧的淚眼,尋找回家的路。 >>>更多美文:好文章
那是初夏的一天,我拖著疲憊的身體搭乘票車回家,喧囂的城市被甩在車后,碧綠的田野隨著車輪展開。票車穿過很多地方,離家鄉越來越近,熟識的村鎮映入眼簾,洋溢著親和溫醇的氣息。 我下車時已經黃昏,天上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雨滴滑過樹蔭落在我身上,一群麻雀在小樹林中啁啾鳴唱。不遠處的田野留著短短的麥茬兒,禾苗長勢旺盛,隨風搖曳青翠的葉子。 我到家時父母正在小菜園子里忙活。他們見我回來流露出歡欣的神色。母親仔細打量著我,說我瘦了,眼睛有了黑眼圈,沒少加班熬夜。 菜園的豆角架子上開著一層紫色的小花兒,一絲絲清淡的花香在空氣中彌漫。屋檐下的三四只燕子唧唧叫著。父親將木桌子與凳子搬到屋檐下,然后用菜刀將西瓜切成小牙兒。我們圍坐在木桌旁吃西瓜。 父母邊吃西瓜邊問我的近況,我報喜不報憂。我說一切都好,還漲了工資。 母親聽后憂慮地說:“你工資漲了,責任也更大,比之前會更忙,也會更累。我看漲工資不一定是好事。現在是不是總是加班,經常熬夜?” 母親的一番話戳到了我心坎上。我感覺著城市像是一臺巨型機器,由千千萬萬個零件構成。它晝夜運轉,不停工作。我個人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零件,每天磨損肌肉與骨骼,消耗精力與心血。在無休無止的損耗中,我漸漸變老,漸漸變弱,漸漸消亡。 暮色漸濃,雨悄悄停了,天上的陰云罩著村莊。 “很多年后,如果我們還活著,你大老遠的回來,又累又餓。我們希望還能給你煮一碗面條。”父親隨口說著,銅黃色的臉龐在暮色中漸漸模糊。 “爸爸,我努力掙錢,過些年在城市買了房子把你們都接到城里生活。”我說。 “我和你媽媽不想離開村子。”父親說。 “我聽新聞上說我國每天消失八十多個村莊,照這形勢發展,過些年很多村莊將會消失,很多人將進城,村子便更荒涼,不適合居住。” “咱們村子是不會消失的——至少我們這一代人沒死之前是不會消失的。”父親露出惆悵的神色。 “你爺倆兒先說著,我去做飯。”母親說著站了起來。 我與父親在屋檐下閑聊。母親在廚房的燈光下忙著做飯。 夜空仿佛是灰暗的帷幔垂在村莊上方,村巷里亮起一盞盞電燈,像是夜晚盛開的花朵。 我與父母圍著桌子吃著晚飯,邊吃邊說。昏黃的燈光映照著父母斑白的頭發。 那只是一次回家的場景,隨著時間推移,我回家的次數越來越少——也總感到每回一次家,在我的人生中便少一次。回家,是讓自己放下偽裝與疲憊,回歸最純真、最輕松的生活。在快節奏的城市中,回家成為一種珍稀的儀式。 如果有一天村莊消失了,我再次回家,家已經成為一片廢墟,我將獨坐在廢墟之上,仰望著星月,遙想著如夢的往事。 >>>更多美文:散文隨筆
FRG111VE12VE
留言列表